我坐在教堂的長椅上,低頭輕笑踩在我腳底下的微不足道,
為了使自己擺脫這似有似無的空虛,與忽有忽無的死亡,
曾經那麼極力擺脫的夢靨變成現在百般的捨不得。
過了幾年,曾經的美好在久經歲月下的醞釀,再度成為被回憶緊緊抓住的那,
某處空氣。
像一場有如飛魚般的跳躍式游泳,快速地下水,而後不多思考地起身。
無一處沒被空氣攏緊。
短暫窒息。
假性呼吸停止。
死而復活。
我一派輕鬆的睥睨這個世界,偽裝成旅客,模仿他們的打扮,以及人生。
為了對感情徹底潔癖,誓言不輕易剖開洋蔥般的黑心。
死忠地行為令人詬病,世人皆在恥笑。
我怎麼會不知道?
我怎麼能不知道?